？”
自从入道以来，张撇子只说过，妖之间的分别。
识人通灵者为精，口吐人言者为怪，幻化人面者为精怪。
精怪之后则为修炼过百年的大妖，这大妖之后......他就没有告诉过我。
慈云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白姐，转头朝着我说道，“我师父说过，百年为大妖，千年为古妖，你这个老婆，很明显就是......古妖！”
“不信的话，你自己看她身上的妖气，虽然稀薄了些，却比阿宁身上的纯粹许多，一看就有很大的区别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没有吭声。
按照他的推论，那白姐岂不是活了过千年？
之前我一直以为白姐只是过百年，可没想到现在......
不过，联想到慈云所说的。
我心里逐渐有了一种猜测。
有没有一种可能，白姐先前曾经历了什么，才失去了记忆，等再次苏醒过来后，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许多，而因为这个，导致实力也大幅度下降，以至于我才会误以为她只是一个大妖而已。
慈云完全没察觉我的心思。
一个劲的在旁边嘀咕道。
“道兄果然是道兄，虽然只是年长我几岁，没想到本事却这么大，连这种妖都敢碰。”
“道兄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搞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？”
“人跟妖生下的孩子，又是什么？”